“稳定矛启动后。时空就不会被扭曲了吗？”我问陈姐。
此时的陈娅在桌前用笔记本电脑记录着今天的事。
“也不一定，你对这个世界还是认识太少。稳定矛只能稳定空间的实在界，其它两界并不能完全稳定。”
“其他两界？是什么。”
“每个时空，都存在三界。一是想象界，存在于每一个智慧个体的思维内，规定了个体对自身对世界的认识。”
“二是符号界，存在于话语，符合语言规则，规定了个体间的社会关系。”
“三是实在界，规定了物理世界的客观法则。”
“稳定矛只能稳定实在界，其它两界的稳定方法目前还没找到。在我们的那个时空，北小凡是三界的主要研究术士，它找到了稳定实在界的方法，制造了实在界稳定矛。”
“他下一步研究是符号界的性质和稳定方法。目前只有一些零散的手稿。听他的学生伽罗瓦所说，一些手稿被空法那些人偷走。那些手稿的内容正是关于符号界和实在界的关联。”
“空法混乱两个时空之前，曾经出现过实验室里逃出来几个不可能存在的生物的事件。我们通过分析，发现这几个生物只有在洛夫克拉夫特的小说中有描写。”
“你想听听我的猜测吗？空法的人也许出自北小凡的研究团队，他们掌握着我们不能理解的技术或者法术。”
三界？我总觉得这个名次很耳熟，但却想不起来任何有关这个词的记忆。
我问陈姐：“也许只要明白了这个理论，就有复原时空的方法。”
“这就是我们找你的原因，只有你能明白这个理论。这个世界也只有你能推动这个理论研究的发展。”
“除了我没有别人了吗？”
“不，空法也可以，还有伽罗瓦那些研究员。你的那个笔记本，就是北小凡的遗物。说说吧，你都用它干了什么。”
“按照里面的合成方法和材料造了几面镜子。”
“镜子？”
“就放在我家卧室的柜子。”
陈娅想起来了什么。
“北小凡三界研究开始后的第一年里，研讨会上讨论了这样一面镜子。他称之为复制镜。可以像游戏存档一样记录。被镜子照过的人可以死亡后复活，但副作用是失去一半的记忆。”
“你制造了几面镜子？”
“九面，碎了一面。现在只有八面了。我醒来时发现已经碎了一面。”
“已经碎了一面，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陈娅惊恐的看着我。“所以，你醒来之前都经历了什么，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甚至我初中的事都不记得了，我好像失去了很多记忆。”
……
陈娅打开浏览器输入一个网址，网站名为“复原会”。她把写完的日记上传。等待回复。
她伸了个懒腰，起来泡了杯咖啡。回到椅子上，点开发过来的电子邮件。“看样子，组织一部分人要你来指挥了。组织高层一部分决定带你到我所说的那个时空。另一部分决定就地进行研究。你有复原会90%干员的指挥权。剩下的10%是更高层的领导者，有权利介入你的工作。”
“所以你决定怎么做呢？”
“北小凡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