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
刹那间,箭如雨下。
楚河‘手忙脚乱’地挥剑格挡,还是被一支箭擦破了衣袖。
九尾狐‘惊慌失措’地拉着他的衣角:“主人,我们快走!”
“想走?”林承业一挥手,六名护卫持刀扑来。
楚河“勉强”接下三招,突然闷哼一声,被一掌击中胸口,踉跄后退数步。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讨债?”林承业得意洋洋地捋着胡须,“给我往死里打!”
九尾狐突然甩出三枚烟雾弹,‘轰’的一声炸开浓烟。
待烟雾散去,二人已‘狼狈’逃至街角,楚河的衣袍还被利箭划破了几道口子。
林承业站在台阶上放声大笑:“下次再来,打断你们的狗腿!”
转过街角,楚河立刻直起腰,抹去嘴角故意咬破流出的‘血迹’。
“如何?”他挑眉问道。
九尾狐的狐耳愉悦地抖动:“他碰您的那只右手,我已经种下追魂香了。”
她尾巴尖上沾着一点荧光粉末,“今晚他见了谁,说了什么,我们都能知道。”
楚河望向林府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
九尾狐的尾巴愉悦地摇晃:“主人装怂的样子,比合欢宗那些戏子还像三分。”
她突然狐耳一竖,“月瑶姑娘到位了。”
远处,林月瑶的身影在巷口一闪而过,手中捧着的茶盒里,装着特意为林承业准备的‘云雾灵茶’。
二更天,林府别院。
别院的老管家刚要将大门关上,去歇息时,林月瑶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对于这位联络圣地的林家女人,他不敢怠慢,当即强忍困意,询问道:“林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
林月瑶道:“找你家老爷。”
管家道:“老爷在书房,我带你过去吧。”
林月瑶摇头,道:“不用,我认得路。”
林月瑶提着琉璃灯穿过回廊时,特意让纱衣滑落半边香肩。
她叩响林承业的书房门时,指尖还沾着故意洒落的玫瑰露。
“谁?!”门内传来警惕的喝问。
“是我...林月瑶。”她声音带着颤,“求林掌柜救命...”
门开刹那,林月瑶‘恰好’跌进林承业怀里。
纱衣随着急促的呼吸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
琉璃灯落地碎裂,照出她脖颈处暧昧的红痕——那是来前用凤仙花汁伪造的‘掐痕’。
“楚河他...他,他找上门来了。”她泪珠簌簌落下,“我是费了好大的劲,才逃出来的。”
林承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进来再说。”他一把将人拉进书房,反手锁上门栓。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腰肢,触到一层细密的冷汗。
红绡帐内
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林月瑶‘虚弱’地靠在书案边,手指‘无意’间打翻茶盏。
温水浸透轻纱,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惊慌地去擦,反而让衣襟散开更多。
“那个讨债的...”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他说要拿我去抵债。”
下一刻,她抬起头,看向林承业,“但我听说他被林掌柜打跑了?”
林承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九尾狐留下的追魂香无声渗入他的皮肤,但他浑然不觉,只顾盯着眼前这具颤抖的娇躯。
“是的,所以你别怕。”他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在这里很安全。”
指尖顺着小臂往上,在那些‘伤痕’处流连。林月瑶适时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沉香木的香气混合着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惊慌“地推拒,反而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林掌柜...这不合适...”
“叫我承业。”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衣襟,“那个老东西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林月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化作盈盈水光。
她半推半就地被压在了书案上,账册散落一地。
素银钗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青丝如瀑铺陈在宣纸上,墨迹晕染开来,像一幅写意的山水。
林承业喘着粗气去扯她肚兜系带时,林月瑶突然按住他的手:“等等...您真的不怕家主知道?”
这句话像一桶冷水浇下。
林承业动作一顿,眼中闪过挣扎。
但下一秒,林月瑶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后背,在某个穴位上微妙地一按——
“那个老东西!”他果然如预料般暴怒起来,“要不是靠着我黑市的进项,他算个屁!”
林月瑶的红唇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她突然翻身,反而将林承业压在身下。
这个动作让纱衣彻底滑落,烛火为她姣好的身段镀上一层金边。
“今日那讨债的如此废物...”她俯身在他耳边吐气,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您怎么不多借些?横竖他们也收不走...”
林承业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看不见的是,林月瑶发间的银钗正泛着诡异的青光,一丝丝渗入他的太阳穴。
“我认识天机阁的放贷人...”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利息只要三分...”
这句话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承业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
纱帐垂落,掩去一室春光。
只有断续的对话隐约传出:
“那些账册...啊……我可以帮您...”
“明日...啊啊……带你去见...天机阁...”
云收雨歇,暗藏杀机
三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时,林月瑶轻轻移开搭在腰间的沉重手臂。
她指尖泛起一丝灵光,在林承业眉心一点,确保他陷入更深的沉睡。
素手轻扬,散落的衣物自动飞回身上。
她拾起地上的银钗,在钗尾一抹,一滴晶莹的液体滴入林承业微张的嘴里——这是能让人做美梦的‘黄粱露’,保证他一觉到天明。
走到门边时,她突然回头。
床榻上的林承业正露出满足的笑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签下了卖身契。
林月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又恢复冰冷。
“蠢货。”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轻轻带上门。
月光下,她的身影如鬼魅般穿过回廊。
指尖一弹,一只纸鹤振翅飞去——那是给楚河的传讯:
“鱼已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