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纱纱做完约定之后,笃光又和其他的五期生们聊了两句,等到她们的节目正式开始后,他才离开休息室,踏上了回公司的路程。
他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很快,就有消息灵通的小偶像找上门来了,看着不知道是不是和阳子学的不请自入的清楚柚子,男人叹了口气,回身把门上了锁。
“上锁干嘛,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柚子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上,笑嘻嘻地捉弄道。
没有理会她说的话,笃光走到她身前,一把就把她从椅子上抄了起来带到了沙发上,狠狠地攻城略地了一番。
艰难抵抗了一会,终于把侵略者赶出家园的喘着粗气,死死地抓着领口,含羞带怒地嗔怪道:
“干嘛,大白天就想干那事啊,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本来也就是逗逗她,并没有真的要做些什么的笃光呵呵一笑,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狠吸了两口,笑眯眯地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怕我这几天饿坏了,送上门来给我吃的呢。”
“呵呵,我就不相信没有我你就能饿着了,怕不是在哪个角落刚偷吃完吧?”
很是怀疑地看了男人一眼,柚子伸手在那儿戳了戳。
被小色女这么一搞,反倒是笃光先不好意思了起来,赶紧把女孩的手从那儿拿开,他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问道:
“中嶋优月,来找我什么事,说吧。”
幽幽地看了假正经的男人一眼,柚子靠在他的胸膛上,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笃光,我想染头发,可是马内家姐姐说刚入团的时候最好还是保持黑发,这样看起来比较清纯一点,但我还是觉得浅一点的发色会更适合我一点啊,笃光你不觉得吗?”
有些好笑地看了眼满脸不服气的柚子一眼,笃光憋着笑问道:
“那柚子你觉得你还清纯吗?”
被他这话给噎了一下,气急败坏的柚子一拳打在了男人的左胸上,大喊大叫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个臭男人,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就知道你是个靠不住的家伙,分手,我们今天就分手!”
被女孩可爱的撒泼样激的哈哈大笑两声,知道她脸皮薄的笃光也不敢再刺激她,赶紧抱住她说了一大堆好话,直到夸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笑眯眯地抚着她的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许诺道:
“柚子你想染头发去染吧,运营那边我会去和他们说的,不过你不能染那些奇怪的颜色,不然我也不好和他们交代。”
听到他这么说,柚子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反身吻了笃光一下,她乖巧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尽量不让人一眼就看出来的,笃光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你跟我一起去美容院好了。”
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也对染发产生了些兴趣的笃光坐直身子,饶有兴致地笑着说道:
“诶,柚子你这提议不错,正好我这里还有张别人送来的GARDEN的会员卡,我们走吧。”
“啊,去那里吗,会不会被人拍到啊?”
本来只是打算带笃光去自家坂道合作的那家美容院的柚子轻咬着嘴唇,有些犹豫。
沉吟了下,心想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的笃光点点头,有了新主意:
“那就把友香也叫上吧,三个人一起出门,就算被拍到也没人会说什么了吧,再说了柚子你也还没正式出道,他们不敢乱发你的照片的。”
柚子闻言脸色激烈变幻了一阵,作为笃光正式承认的女友,对于要和那位他妻子的领跑者单独见面这种事,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不过既然男人这么说了,她要是拒绝,反而显得她心虚了一样,咬咬牙,女孩还是说了句好的。
像是看出了柚子心中的不安,笃光用头蹭了蹭她的脸,低声安慰道:
“没事的,友香她很好相处的,之前你们不是也见过几次面的嘛。”
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柚子咬着嘴唇,心中悲叹道:
笃光你也知道是之前啊,之前我们是这种关系吗,也不知道菅井sama她到底看出来了没有,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又不是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笃光承认的女友,菅井sama优势再大,他们也没有结婚不是。
这么想着,柚子心里稍微宽慰了一点,深呼吸一口,她对笃光说道:
“我没事的,笃光你去联系菅井sama吧,我去拿件衣服。”
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虽然脸上略有些紧张,但并不如何慌乱,笃光也就放心地点点头,帮她整理好衣物,鼓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我在,你永远不用委屈自己,放心吧柚子。”
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柚子舔舔嘴唇,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呀你,我真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算是被你吃死了。花山院笃光你记住,要是将来你敢辜负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了吗?”
被这么威胁的花山院笃光不怒反喜,乐呵呵地狠狠亲了柚子一口,大声笑道:
“那当然了,要是真有那一天,别说柚子你不放过我,就是我自己都不会放过我自己的,放心吧,我们注定是要这么纠缠一辈子的,除非四劫降世,众生皆灭,不然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没有理会男人口中那些听不懂的话,柚子转动门锁,打开大门,从门栏边探出一个脑袋调皮地说道:
“我不知道世界末日是哪天,不过笃光你要是再不去看看麗奈,我想你的末日很快就要来咯,可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她最近已经在房间里练她的黑暗拳法了,小心下次再见,你豆腐没吃到,先挨了两拳进医院去了,那我可不会去探望你的哟。”
说完,女孩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没几秒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笃光靠在沙发上,摸着自己无名指的指节,轻叹道:
“慈熏桑,我终于懂了,什么叫做‘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