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把你的手从我腿上拿开”傅容川嫌弃的看着傅容明
“我不,大哥哥,三哥哥,堂哥帮我劝劝二哥哥”傅容明求助的说
“容明真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也知道你二哥哥的性子”傅容涛用眼神示意傅容明
傅容川见傅容明这个样子内心顿时想了个主意“你将《千字文》,还有《弟子规》各抄三遍我让你留下三本话本”
“啊,就留三本,好二哥哥,再多留几本”傅容明说
“你现在再不去抄,别说三本了,你连一本都没有”傅容川威胁的说
傅容明听到傅容川这么说,连忙站起来一溜烟的跑去抄书去了
“容川你真准备给明哥留三本话本,这可不像你的行为”傅容海笑呵呵的说
“怎么可能,等浩然回来,我让浩然去书铺给他买几本书,让他看”傅容川奸诈的说
“这要是让明哥知道了,他不得闹死你啊”傅容涛说
“随他闹”傅容川无所谓的说
“父亲片与你们在前厅都说了些什么”傅容川问
“为我议亲”傅容海说
“为大哥你议亲,那家的”傅容川忍俊不禁的说
“新任的国子监祭酒的嫡次女徐凝雁”傅容海说
“见过了吗?”傅容川好奇的问
“在镇国公府的赏花宴见过一面”傅容海说
傅容川,傅容平,傅容涛三人对视了,默契的将话题转移了
“二哥你身上的伤没事吧”傅容平关心的问
“你们在晚点耒都好了”傅容川笑着说
“看来二弟心里怪我们了,不早点来”傅容海说
“哪敢啊”傅容川说
“你呀你,身上就嘴最硬,早晚要跌跟头”傅容海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跌的跟头还少了”傅容川无所谓的说
“你别整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看你自己后背的鞭伤”傅容海说
当傅容海说完这句话,就连正在和傅容平说话的傅容涛都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抿了一小口,好似在缓解自己的尴尬,或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傅容平则是把双手垂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道该干什么
而傅容川则坐在床上听着傅容海话,一时也不知该干什么嘛,跟傅容涛,傅容涛一样的尴尬
傅容海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大夫怎么说的”
傅容川听到傅容海的话连忙顺着台阶说“算算时间的话快好了”
当傅容川与傅容海等人在房中聊天,而此时的养心殿内皇帝正翻看着吏部送上来的名单,皇帝看着折子上的名单,不由的冷笑一声“吏部大多都是太子的人,送上来的名单,太子党的人还真不少啊,三品以上的官员总共缺七个,光太子党的就四个,五品以上的就更不用说了”
皇帝说这话的时候,底下的太监宫女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当出头鸟
皇帝拿起旁边的御笔,划掉了一些人名将襄王党的人补上,又将一些寒门的名字写上“拿着这些人名让吏部和内阁再商议一下,便让中书省下发吧”
“尊旨”乌达说
“傅容川怎么样了”
“回陛下,昌平侯被宁远侯,用鞭子打了一顿,现在家中养伤”乌达说
“需不需要给昌平侯赏一些东西?”乌达见皇帝在御案上头也不抬地批阅奏着,便试探的问
皇帝在御案上头也不抬的说“从朕的私库拿一些赏给昌平侯吧”
“乌达,你说京城经历了一场大换血,又将是怎样的情形呢?”皇帝轻蔑地说
“这奴才不知道”乌达,小心翼翼的说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说你最近跟襄王那边走的过于近了,该注意点距离了,”皇帝眼神阴冷的说
乌达听到皇帝的话,连忙下跪说“奴才知罪”边说边用手扇自己两巴掌
“起来吧襄王那边什么情况?”皇帝说
“听襄王府那边的锦衣卫说,襄王最近与,在相汪启堂,大理寺卿栾庆阳,工部尚书朱泽,刑部尚书严成,中书令彭天轩经常在书房谈论这次的贪污案”乌达说
“行了,都退下吧”皇帝揉了揉眉心说
当殿内所有太监宫女退下过后,皇帝便走到后面的书架上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拿出盒中的一个破碎的玉佩,喃喃道“若当初朕没有争这个皇位,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如果那日你没有摔坏这玉佩……”皇帝看着这玉佩轻轻的一笑,却掩饰不住眼中哀凉只不过就是瞬间便恢复往日的了平静,只是眼神中多了几许我们看不懂的情绪,便将这玉佩放回盒子中,放回了书架上的暗格里的,
转眼傅容川后背的伤早已好了差不多了,便随着傅宪章同坐一辆马车前往皇宫上朝,在前往皇宫的路途中,傅容川与傅宪章两人虽然同坐一辆马车,但却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十分的尴尬
“往后在朝堂上定要谨言慎行”傅宪章说
“是儿子知道”傅容川说
当傅宪章和傅容川说完这两句话车厢里又陷入了安静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经行驶到了皇宫外面,当傅宪章与傅容川从马车走了下来,便有不少官员围了过来,尽说恭维之话,让傅容川很是不适应,或许傅容川并不知道他年纪轻轻所登上的位置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从一旁路过的孙显硕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便将头转了过去,径直往前金銮殿,而傅容川看到孙显硕则是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父亲儿子去与孙大人聊几句话”傅容川说
傅宪章也知道傅容川不喜这种场面便点了点头,让傅容川去找孙显硕
傅容川得到了傅宪章的回答便连忙绕开这些围在这里的官员,便一路小跑到孙显说的旁边
“孙大人近来可好”傅容川说
孙显硕也显然没有想到傅容川会来自己这“尚可”
“吴大人的家属如何了?”傅容川问
孙显硕眼神暗了暗说“在教坊司那边右相和一些大人已经打好了招呼而教坊司的人也没有对吴大人的家属做什么吗”
“那萱儿如何呢”傅容川问
“萱儿在教坊司过的还可以,并无多少人为难她,”孙显硕说
“今天上朝陛下就要讨论襄王大婚所需费用了,还不知又要出什么事呢?”孙显硕无奈的说
“襄王是亲王,应该是以亲王的规格吧,怎会又讨论襄王大婚所需费用呢?”傅容川疑惑的说
“你之前在家养伤,并不知道以陛下对襄王的宠爱,怎么可能就会以亲王的规格办呢?”孙显硕为傅容川解惑
傅容川满脸都写着疑问
“之前陛下在朝堂上提出要为襄王的大婚再加些费用,但这规格已经快接近太子大婚规格了,内阁与陛下据理力争已有数日,就连朝中许多大臣是,但是陛下心思就没有改过”孙显硕说
当孙显硕说完这句话傅容川也不知该说什么呢,两人便一路无言的走到了金銮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