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泽的神色怔愣,好像被我的两句话绕得晕头转向。
我品了品手中的茶,示意一旁秘书开口。
“是这样的董事长。集团这五年严重亏空,股票严重贬值,所以股东会一致决定,将殷氏股权的百分之四十转让个殷黎小姐。现在殷黎小姐,是殷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怎么可……”
“没有怎么。”我打断了殷成泽的话:“既然你不愿意坐,那就站着吧。”
殷成泽还没开口,殷玥的脸上已经由白转青,由青转红,五颜六色,好不精彩。
“殷黎。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你现在回来干什么?是惦记着我的未婚夫,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最后三个字语调上扬,提起那个人,她像是突然之间找回了自信。
京城无人不知,殷家出事后,我在死对头池燃的别墅里被囚禁了整整三个月。
池燃是个神经病,手刃亲哥后被捕入狱。
警是我报的,除此之外,还有强奸。
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那件事情闹得很大,那天我裹着单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小腿和脖颈处疯狂的暧昧痕迹北无数人亲眼所见。
可池家势大,和当年如日中天的殷家不分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池父已经死了个不成器的儿子,更不可能放任仅剩的儿子在监狱孤苦一生。
更何况,池燃虽然是个疯子,在商场上却天才的吓人。
“姐姐。你说池燃在监狱里知道你回来了,会不会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