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显喜出望外,殷成泽下令让他动作,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下不来台。
如今我主动示弱,如了几乎所有人的意。
女人啊,孤家寡人还带个痴傻妹妹的女人啊。
如何在美国立足?如何带了那么多钱回来?
少年时的我在京城“无恶不作”,因着家里的财产混吃等死,每人觉得我会有什么本事。
有了某些猜想,我的行为好像理所当然。
起哄声四起,殷成泽父女笑得志在必得。
男人想要上前抓我的腰,满脸油腻。
“好啊好啊。殷总愿意作陪,那当然荣幸之至。”
我点了点,直接拿过了一旁整瓶的红酒。
“嘭”的一声巨响,男人的额头被开瓢。
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额头往下流,分不清是血还是酒,玻璃渣四溅,我挡在了殷灵面前,所以她丝毫未伤。
处于下位的每个人都被玻璃渣子溅了一脸,殷玥的脸上留下一道五厘米的血痕,可她还没来得及尖叫,第二个红酒瓶又落了下来。
“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种表情。怎么样?孟公子,我敬的酒合你心意吗?还需要我再敬一杯吗?”
男人的嘴角长得极大,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的酒醒了。
很久很久以前的恐怖记忆被唤醒,男人站在原地,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喝了我敬的酒,可要答应我的要求哦!”
我率先转过身,轻生和殷灵说:“出去等姐姐。”
她点了点头离开了,从席位到大门口只
需要三分钟。
两分钟里,包厢回归到了最开始的安静,因为离得近,我甚至能听清对面男人紧张到濒死的呼吸声。
大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包厢内再次响起了男人杀猪一样的尖叫。
我攥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露台边。
冬天屋外寒风瑟瑟,男人立刻瞪大了眼。
“殷黎。你要干什么!”
“你他妈疯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逼我停下手上动作。
“孟公子喝了我敬的酒。陪我玩玩怎么了。”我回首,面向目瞪口呆的众人:“五年,殷氏被一门一家蠢货彻底挖空,股东快恨死你们了吧。不然也不会来主动找我。”
“殷成泽。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下等货就是下等货。就算你再怎么耍心机玩手段,骨子里的血液依旧肮脏。你的女儿和你一样下贱。”
“况且。你们是殷氏的罪人。而我是殷氏的救星。孟公子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主动为我献舞,就算一不小心从露台掉下去摔死了,又怎么会是我的错呢?”
“毕竟如果你们不把这个蠢货招进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下一秒,随着呼啸而来的北风,男人被我轻轻一推,双脚悬空,离开了露台。
人还在喘气,外面的救护车早就准备好,孟津不会死,顶多是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