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对你的恨意值(2)

应怜鼻子发酸,二老这样做小伏低,都是为了她着想。

乔老爷子心中哼笑,并不作答。

还体面,看在应怜主动退婚的份上,他才不和应家多计较。

是不想攀扯那么多。

乔峥按住心中纷杂情绪,毫无情绪说,“我们会给应怜一个体面,希望这事过后,双方不要再做任何的纠缠,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蔡华华护犊子,“小怜不会那么做的,我相信她。”

徐鹤一看应怜的眼神很温柔,“对,小怜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乔峥,“……”

看着应怜乖巧温静的模样,乔峥陷入了沉默中。

究竟是现在的应怜太会伪装把他们都骗过去了…还是真改过自新了?

——他宁愿相信是前者。

应成功咳了一声打破这尴尬氛围,“乔伯,阿峥,请你们放心,我们今后会管束好小怜。”

谈话到这里结束,乔峥扶着乔老爷子起身,“那我就和爷爷先回去了。”

应成功作势起身,客套的进行挽留,“不如留下吃个中午饭再走。”

乔老爷子头也不回,“不用了,我们回去还要做准备。”

应成功上前,“那我送你们。”

乔峥抬手表示不用,“不麻烦,应伯父请留步。”

乔峥上了车,却没立即开车走,眼神不自觉望向了窗外。

空荡荡的四楼阳台落进眼中,乔峥思绪一顿。

两家敲定下婚事时,他曾登应家大门,记得那里种满了名贵的花。

“阿峥,怎么还不走?”

乔峥升起车窗隔绝外面的热气,驾车离开应家。

乔老爷子瞧着他的背影,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怎么,那小丫头主动退婚了,你却反而不习惯了?”

乔峥的口吻不咸不淡,“倒也不是不习惯,您知道的,我不喜欢应怜,这样的婚姻没意思。”

乔家不需要联姻去稳固地位,若和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度过余生,那这一辈子也太凄惨了。

乔老爷子语气十分严肃,告诫道,“那就别想那么多,一个人看似变了,但底色永远都是改变不了的,不和应家纠缠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

乔峥嗯声。

乔老爷子又说,“下午就召开记者发布会吧。”

乔峥讶然,“这么快?”

乔老爷子眯起浑浊的双眼,神色犀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峥,你到底在犹豫些什么?”

乔峥这下没再犹豫,“好,那就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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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应成功死死盯着,徐鹤一硬是死皮赖脸的跟应怜进了电梯。

应成功脾气顿时上来了,“这小子怎么回事,男女有别他不知道吗,去我们小怜的闺房做什么,再说了,他不是一直跟我们家小怜不对付吗?

蔡华华拿起瓜子剥了起来,悠哉悠哉,“那你刚刚也没阻止,在这气什么。”

“你没看见我瞪他吗?”

蔡华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应怜没想到这人刚进门就不安份。

男人硬朗的胸膛紧挨着她,她的后背靠在门板上,被他怀抱困着,周遭都是他具有侵略性的气息。

他呼吸喷洒下来,粗重、滚烫,连看人的眼神都透着一股火热。

应怜假装被吓到,小声惊呼着。

“小怜。”

徐鹤一手捧着应怜的侧脸,紧贴、摩挲。

“你干什么呀?”

应怜抬起眸子,惊惶的眼神中透着胆怯,昭示着对他的防备。

徐鹤一心脏一抽,语气不自觉就带上了委屈,“小怜,你别怕我,我就是想抱抱你,我想你。”

“想我?”应怜疑惑的“啊”了声,“我们昨天才见。”

徐鹤一低颈,头靠她肩上,“不管,就是想死你了。”

毛茸茸的脑袋扎着她,依稀能闻到他发丝间的清香,应怜推着他的头,“你别,我可不想死。”

徐鹤一愣是被她逗笑了,侧头在应怜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应怜红了脸。

【叮——徐鹤一对你的好感值+1】

见应怜一副娇羞样,徐鹤一对她的心动值疯狂生长。

应怜心里逐渐兴奋。

徐鹤一目光深深凝在她脸上,她白皙漂亮的小脸蛋因为他透着红,仿佛被他滋润着,像是盛放的花。

多想让人采撷,再捻一捻。

他开口,声音意味深长,“小怜,你脸红的样子真诱人。”

“?”

应怜与他视线交汇,他眼型天生冷酷,此刻却像揉杂上了一缕春水,看人时本就显得深情的双眼,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仿佛多了一层温柔。

温柔吗?

应怜怀疑。

可的确是温柔的。

应怜才像是反应过来被占了便宜般,着急忙慌的去推搡他,然后质问,“徐鸟鸟,你干嘛偷亲我呢,你什么意思?”就那种小女孩的娇气。

徐鹤一揩了揩鼻尖,还挺理直气壮,“想亲就亲了。”

应怜跺跺脚,“你这不流氓吗。”

徐鹤一被她可爱到,忍不住逗逗她,“你不给亲吗?”

应怜生气,“当然不给了!”

徐鹤一弯腰捧住她的脸,“那我下次等你同意了再亲。”

应怜像是被哄骗了似的点点头,“行…”又很快反应过来,手指着他,“不对,谁让你亲我了?”

徐鹤一抓着她手指包裹进掌心里,“你刚刚可是说了行的。”

应怜气得抽手离开,坐到沙发,双手抱臂,“我可没同意!”

徐鹤一将她搂进怀里哄着,“好了,骗你的。”

应怜娇哼一声,不理他。

徐鹤一又问,“去不去约会?”

应怜拒绝,“不去。”

她懂,太容易到手的东西,那就不值得珍惜了。

徐鹤一看着她,“事不过三,我可不会再问你第三次了应怜。”

“不问就不问,我们现在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和你去约会?”应怜控诉起来,字字清晰,“你之前对我爱答不理,冷冷漠漠,还在圈内扬言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哦,你现在高兴了就来逗逗我,突然说要跟我约会,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那样委屈,眼神几分可怜,几分委屈,眼里噙着的泪花要掉不掉的。

徐鹤一心尖泛起尖锐的疼,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能一个劲的低头认错,“是我态度不好,是我说错话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好不好?我道歉,只要你原谅我,怎么对我都行,打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