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领带歪了。」
清晨的玄关,爱踮起脚替我调整领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喉结。她今天难得穿了淡紫色的振袖和服,蓝发盘起,簪着星月造型的银饰,左眼下的淡疤被妆容巧妙遮盖,整个人像是从古典画卷里走出来的大小姐。
「你表姐……我该怎么称呼?」我小声问。
「凉子姐。」她抿了抿唇,「小时候唯一没嘲笑我异色瞳的亲戚。」
布丁蹲在鞋柜上,脖子上居然系了个迷你领结,满脸写着「本喵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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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婚礼前的暗涌
「哎呀,这就是爱的男朋友?」
宴会厅门口,一群穿和服的阿姨围上来。某位涂着艳红唇膏的妇人突然用扇子遮住嘴:「听说你在便利店打工?养得起我们爱酱吗?」
爱的手指瞬间掐进我臂弯。
「伯母,」我微笑,「我最近在研究人工智能,刚好能分析化妆品重金属超标问题——您这口红含铅量怕是能写论文了。」
爱猛地咳嗽一声,但我分明看见她睫毛颤动——憋笑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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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新娘的礼物
「爱,过来。」
新娘凉子姐把爱拉到化妆间,从白无垢袖中取出个小盒子:「奶奶给的。」
盒里是一对古老的勾玉,一黑一白,在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晕。爱的左眼突然微微发亮——这是她能力消失后第一次有反应。
「这是……?」
「家族传说,能镇压‘不祥之眼’。」凉子轻抚爱的蓝发,「但我觉得,你的眼睛很美。」
布丁突然炸毛跳起,一爪子拍向虚空——那里有半透明的荧光丝线在浮动,和爱曾经操控的光痕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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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意外的祝福
「请新郎新娘交换酒杯!」
神前式婚礼进行时,爱盯着三三九度交杯的仪式发呆。我悄悄勾住她的小指:「羡慕?」
「……只是在想,」她低头,「如果我们结婚,要不要请千夏当司仪。」
「她会把誓词改成电竞解说。」
爱终于笑了,却在抬头时僵住——凉子姐捧着的酒杯里,清酒正泛起只有我们能看见的荧光。
「别动。」爱抓紧我的手,「酒里有‘灵魂共鸣剂’,伊卡洛斯的残党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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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勾玉的觉醒
「为了见证爱的力量!」
突然有宾客撕破伪装,露出机械臂。宴会厅大乱,凉子姐被挟持,勾玉盒坠地碎裂——
黑白勾玉突然浮空,化作流光没入爱的双眼。她的蓝发无风自动,左眼星尘暴涨,右眼则涌现出从未有过的漆黑漩涡。
「观测模式·全开。」
她抬手,所有机械体瞬间凝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玩具。凉子姐跌坐在地,震惊地看着表妹周身环绕的银河光带。
「抱歉,凉子姐。」爱轻声说,「婚礼蛋糕可能要重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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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返程的电车
「勾玉是封印器?」
回程的电车上,我摸着爱恢复正常的眼睛。她点头:「家族自古镇压‘过负荷’的能力者,但凉子姐选择解放了我。」
布丁在猫包里打呼噜,爪子里抓着顺来的婚礼糖果。爱靠在我肩上,忽然问:
「叶君,如果我也穿白无垢……」
「你穿运动服也行。」
她掐了我一把,却在列车进站时,借着噪音掩护小声说了句:「……那就说定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