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催婚
- 水浒之我乃人间太岁神
- 半囚居主人
- 2090字
- 2025-04-18 00:01:29
最近武松总是躲着武大走,也不知是谁和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对武松娶亲之事甚为上心。
如今府邸花厅基本成了武松读书办公之所,平日里有专人把守,除李助外,等闲外人不得擅入。
“主公,智深来报,他在祝家庄选了四百身家清白的庄户子弟编入了骑兵。再加上原二龙山擅骑术者二百人,这支骑兵初步定在六百人左右。目前钱粮、马匹不缺,其他样样都缺。”
武松沉思道:“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盔甲、具装官府管得甚严,还是要自己找人来造才好。”
李助记下了,又问:“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武松道:“告诉智深大哥,祝家庄那些无主之地,可分给骑兵和无地之民,放在那里荒着也是荒着。”
“主公仁义。”
“练得好的,不要吝惜赏赐,练得不好的,也不要姑息,该打就打,该罚就罚。”
说道这里武松又想起了在梦中看到的那支铁军,补充道:“最关键的还是军纪,若能做到“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这十个字,庶几可以成军了。”
李助细细咂摸这十个字,觉得甚有滋味,躬身一礼,“这便将这十个字下发所有头领,以后就是我军铁律了。”
二人正商议之际,府中新请的管事禀告,“二老爷,大老爷来了。”
“告诉大哥,我正在与先生议事,晚上再去找他。”
“今日之事已经议完了,属下告退。”李助转身就走,武松阻拦不及,心中暗道:“若说你们两个之间没鬼,谁信?”
“一向未曾去看望大哥,大哥最近可好?”武松满脸堆笑迎了上去。
兄弟二人就在院中石凳上坐了,武大唉声叹气,“我要是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老天爷也不容我。我与你在清河县受人白眼之时,哪里想过还有呼奴喝婢的一天?”
“大哥在酒楼做得不畅快吗?”
“我是你大哥,哪个敢慢待我?我如今万事皆足,只有一样便是死了,也没脸去见爹娘。”
武大说着便拿衣袖拭泪,武松只感觉头大如斗,莫名就焦躁起来。
“大哥不必再说了,长兄如父,娶亲之事你便替我相看相看,只要身家清白,老实本分即可。你今日看准了,我明日就下定,后日就成婚。”
说罢武松气呼呼拂袖而去。
武大可能是这个世上唯一不怕武松发怒之人,他见武松终于允了娶亲之事,反而欢天喜地,来到后宅就去与潘金莲商议。
“二郎总算是松了口,答应娶亲了,只恨没有好媒人。”
潘金莲笑问,“不知道叔叔怎么说的?”
“只要身家清白,老实本分即可。”
潘金莲说道:“叔叔是个心高的,若只是这般给他找,以后岂不落埋怨?依我说今时不比往日,还是细细寻访才好。”
武大生怕拖得久了,武松变卦,苦着脸道:“我倒是想给二郎找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可你我都是苦出身,到哪里认识这样人家?还是赶紧找一个延续武家香火才好。”
“呸,”潘金莲啐了一口,“你莫阴不阴,阳不阳,拿话来点我。”
武大自知失言,笑着任那妇人捶了两下。
就听潘金莲又道:“既如此,我也有计较。”
武大忙问什么计较。
“你也是灯下黑了,芸娘、景娘现正住在我们家,她们可当得起“身家清白,老实本分”这几个字?”
武大听了果然大喜,转而又忧虑道:“不知二郎那里怎么说。”
潘金莲拿葱白一样的手指指着武大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该你硬气的时候,就当拿出做兄长的款来。若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就多找几个女儿的庚帖任叔叔选去。”
潘金莲说的不过是玩笑话,哪有这般拿婚姻当儿戏的?武大却信以为真,以为妙计,风风火火又去找李助商量。
独处闺房之中,潘金莲顾影自怜,忍不住幽幽一叹,“该死心认命了……”
武大自然是认为自己的兄弟千好万好,多选几个女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成想李助竟然真的来凑趣,“武大哥也不必选来选去,依我看一并娶了才好。”
顿了顿又道:“贫道看那扈三娘就不错,再加上芸娘、景娘,三个一同娶过门正好。”
“二郎……只怕他不答应……”武大瞠目结舌。
“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武大哥拿出做兄长的款来,由不得他不依。扈三娘那里贫道去说,芸娘、景娘那里让大嫂去说,只要她们应了,就把事情赶紧办了……”
武大讷讷地离开李助处,细细想一想,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竟然又回内宅,要潘金莲去问芸娘、景娘的意思。
潘金莲都快被他气昏了头,叉着腰就骂,“就是你家兄弟貌比潘安,富过石崇,也没这么糟践人家女儿的。要说你自去说,奴家还要脸,没得臊得慌。”
武大跑来跑去,结果落得潘金莲好一通埋怨,心中苦闷,却又无计可施。
话分两头,却说那日白秀英得知武松豪富,不由暗暗上了心。
这几日他与县令打得火热,恋奸情热之际,那县令更是对他言听计从。
自此她出入县衙无禁,时常与县中官吏调笑打骂。从他们口中,知道了武松出手十分阔绰,心中更是认定西门庆的财产多半落入了他的手中。
好巧不巧,东平府也下了公文,说是有祝家庄原家仆祝平,状告阳谷县县尉武松,勾结梁山贼寇,杀害他主家,谋夺财产一事。要阳谷县县尉武松入东平府随衙听候云云。
陈知县看公文时,白秀英恰在旁边,看完惊道:“这厮好大胆!勾结贼寇,那不是造反吗?”
陈知县斥道:“妇人之见,你没见公文是要他随衙听候吗?并不是枷送,那就说明此事还未定性。运作得好,不过就是一个刁民诬告罢了。”
白秀英轻轻揉着陈知县的肩膀,轻启丹唇,嗔道:“奴家哪懂这些,不过奴家最近总听人对他交口称赞,都说他豪奢,出手阔绰。奴家就想这人本事怎这么大,从当都头到现在还不到一年光景,就攒下这偌大产业……”
听到这些,陈知县脸色越来越冷。